蚊子你说呢

敢想,敢做,敢当。文字与图片,记录人,用心人

23岁的生命,在说些什么

到底是怎么了呢。

忽然觉得很冷,心里梗塞。

昨晚睡不着,今天又早醒。

 

你试过

半夜睡不着爬起来

看书写字

拖地扫地

刷牙洗脸

然后又一屁股躺到床上

想睡回去

可是

越躺越不舒服

又起身

写下这篇文章

 

 

最近真的太多事了

也很多莫名的忧思

 

经历了不算失恋的失恋吧

然后被工作压力压得喘不过气

想逃避却无处可逃

硬是逼着自己

要阳光些、坚定些、努力些

 

似乎在这样的自我激励下,疲惫的心有了些生机

 

可你知道吗

 

冬天渐渐来临

在夜里

一个人走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慢慢踱着步子回去

内心所有的苍凉和孤独

将自己淹没

 

好像世界就只剩我一个人了

我不懂它

它也不懂我

 

而近几天,和一位朋友的关系太奇怪

就在昨天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将他删了

我第二个删的人啊

其实真的觉得很抱歉

表面说是这样对彼此都好

 

可实际上

或许只是我在逃避

 

如今

要忘记一个人、一件事似乎很容易

在网络上把他删了、把记录清空

 

可在脑海里的那些记忆要怎么抹去呢

 

 

 

我的脑子现在很乱

心有些难过

 

昨晚看了电影《爱在黎明破晓前》

似是很真实的浪漫

男女主都如此特别,奇怪的想法,一拍即合的旅行,造就了奇妙热烈的爱情

有人说整部片大多在呈现两人的对话,有些无聊

可我真的觉得太有趣了

比如,关于彩虹下的祖母,关于看手相的女人,关于对婚姻的相反看法,关于男人对女人的毁灭或女人对男人的毁灭,关于初恋,关于流浪汉写的奶昔的诗,关于面对面的那通可爱的电话,关于被偷的红酒与酒杯,关于草地上的坦白,关于黎明的爱恋与不舍……

 

正是因为两人的特别之气,才莫名相互吸引吧。

印象很深刻,也莫名被感动的是,女主躺在草地上说,“我经常与他人在一起分享美好时刻,像旅行、通宵玩乐或看日出。我知道那是特殊时刻,但总有缺憾。我希望与另一个人在一起。我知道我的确切感受,对我如此重要的事物,他们却不理解。但我很高兴与你在一起,你不明白为什么这样一个晚上对我现在的生活是那么重要,但它确实是。这是一个美妙的早晨。”男主深情地看着她:“这是一个美妙的早晨。”“你认为我们会再有这样的早晨吗?”
“是的。”

 

其实,两人在完全不同的国度,完全不同的生活圈,甚至是完全不同的某些想法,但我知道,他们都是边疑惑边追逐着完全属于自己的人生,即使与众不同,可能偏激,可能迷茫,但怎么说呢,这才是生命真正的样子吧。

我们都23岁了。

 

本想怀着温暖的心情沉睡去,奈何过于浓的情绪不利睡眠。

和前面提到的那位,聊起下午未完的虐童案。

我转发了一链接给他,只是想告诉他,正在行动正在努力的人有很多,希望你看看。

仅此而已,可未曾想到,他将下午我的一番想法延续至此,认为我在质疑、批评他的做法。

而他的做法就是附随评论地“传播”。

 

但或许是我个人对“传播”的一点不信任吧,下午聊时,表达了我的想法:“我感觉,你身为一混迹网络的资深人士,很多信息都是通过网络获得,或多或少都受到某些观点的影响,有些甚至较偏激,若难以抽离出来事情的真相和本质,我觉得是有些偏颇的……这种传播,怎么说呢,我觉得并非是能做到的最大行动,对你自己而言。”

后来才知道,他原来对我说的这些话表示“很失望”。并在晚上聊天时质疑我,“下午我就知道你想说什么,只是我不明白,一个连传播都做不到的人,怎么好意思说别人没尽力……那就不说了,因为显得太愚昧了,我没有办法在这些愚昧面前收敛我的厉声质问”他觉得我说的那翻话已经显示了我狭小的视角“在这样的事情面前,你关注的,还是我有没有做到最大的行动,竟然还在评价我的行为”。

我对他所说的话感到诧异极了,

觉得,他似乎是因为感受到自己的想法或行动受到了质疑,所以像一只刺猬一样……

可我没有生气,想跟他好好解释,我告诉他他误解了。

可他回复:“不会的,这可以反映一个人的视角。”

“你真的很硬……听完我说,你再下定论?好吗?”

他一直未回复。

我又问。

还是未回。

 

最后我把他删了。

留言感谢和祝福。

就这么回事。

太让人难受的一种交流。

一直都是这样。彼此都知道中间似乎隔了什么。

 

他又发来好友申请。

我没有回应。

我心里难受今天的对话。

不想再纠结。

 

睡得模模糊糊,可能5点左右又醒了。

刷牙洗脸拖地扫地。

躺回床上,睡不着。

翻开手机,看关于虐童的一些文章。其中一篇是《国外对于儿童性侵的法律规定是怎么样的?》

转发到朋友圈,转发到之前加入的一个保护儿童的律师群里。

可我忽然觉得自己好无力,我到底能做什么啊。

换作是以前我在做公益,我进入NGO,我的时间可控……我所有的期待和热血还在,或许我现在就不会躺在这里难过了吧。

 

我现在只是一名备受工作压力压着的实习律师,手脚被捆绑(还是我自己捆绑自己?)。

是啊,我想起来了,我凭什么质疑他呢?虽然真的也不算是质疑,顶多是怀疑他的传播行为吧?可我真的有什么资格?

 

想起了他,他是不是也在关注着虐童案呢?是不是也很痛心?会采取什么行动吗?

虐童案引起如此多的关注和评论,其实大家知不知道,这对受害者和他的家庭也是一种伤害呢?我很害怕。人们为什么总是站在自己的角度去“帮助”别人?

想起《爱在黎明破晓前》女主说的话:“媒体是新式的法西斯”,而且是微妙但却巨大的影响力。

 

 

人啊,要怎么认识自己,并深深地成为自己、做着自己?

 

特别是在自己觉得“我应该是不一样的”之时?

 

想起最近看的书《岩松看台湾》,里面有一采访对象,陈文茜,喜欢她。在书里,我都能感受到她对我的冲击。她是一个“难以收敛”的女人,曾是权力至高的女政客。她“太个性”了,可她说:

“你自己的东西不见了以后,你原来有的能力就跑掉了一半,所以对我来讲,这不是说我刻意,我嚣张,我不管大家,我只是说在所有我可以扮演的角色里头,我就是很自然,我非如此不可。

“我发现我好像有一种毅力,一种很奇怪的与生俱来的毅力,有一种信念,有一种信仰,它可能不切实际,可能跟客观环境脱离得很远,可是你从来不会那么细致地去进行计算,所以你这个毅力变成一种勇敢,这个勇敢使你发光。

“就是说你一定要了解你自己,我是一个如此要求自己活在一种真诚状态中的人,这个其实是我自己超越不了的。”

她谈到理想,关于社会,献身……更大的格局。

“以前你觉得你是为理想牺牲,结果发现当你不需要为理想牺牲时,你是如此不快乐,你发现你很沮丧,你真正把自己牺牲了。”

 

 

我也不知道我在说些什么。

可能是太多或大或小的事情堆积在一起了吧。

让我对如今生活有了太多想法。

又或者

就像是某个人曾说的,我是一个有时候会陷入一种莫名的深深的孤独和忧郁的人。

 

而这,使我更孤独,和忧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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